循环经济 – 庄闲棋牌官网官方版 -199IT //www.otias-ub.com 发现数据的价值-199IT Thu, 10 Jul 2025 12:02:09 +0000 zh-CN hourly 1 https://wordpress.org/?v=5.4.2 中国物资再生协会:2024年再生资源回收总量4.01亿吨,同比增长6.5% //www.otias-ub.com/archives/1772791.html Thu, 10 Jul 2025 12:02:09 +0000 //www.otias-ub.com/?p=1772791 近日消息,近日,中国物资再生协会披露,在国家相关政策的支持下,我国再生资源回收总量持续攀升,2024年我国再生资源回收总量超过4亿吨,回收价值约为1.34万亿元

根据中国物资再生协会的统计数据,2024年我国再生资源回收总量约为4.01亿吨,同比增长6.5%。

其中,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回收量达2.2亿台,创历史新高,同比增幅达15.8%。

报废机动车、废轮胎、废电池等品类的回收量也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长。

对此,中国物资再生协会会长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2025年我国资源循环产业产值有望达到5万亿元。

值得注意的是,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4年,限额以上单位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类商品零售额突破万亿元大关,较上年增长12.3%。

这一数据超过2017年的9454亿元峰值,创下历史新高。

据了解,随着以旧换新政策加快落地,家电等消费市场显著升温,置换淘汰下来的废旧家电数量也在激增,旧物处理正在形成新的市场。

过去一年,我国家电回收量、拆解量实现双增长。商务部重点联系企业数据显示,2024年废旧家电回收量同比增长14.83%。

供销合作总社家电拆解企业数据显示,2024年规范拆解废家电数量同比增长20%

让废旧家电收得快、拆得好、再利用,将有利于推动以旧换新走深走实。

值得一提的是,乘着以旧换新的东风,不少家电企业通过深入终端销售门店开展以旧换新,海尔推进回收的废旧家电端到端直达拆解厂规范处置。

2024年,海尔智家在全国范围内实现回收废旧家电769万台,同比提升10%。

以相关小程序为端口,格力为消费者提供送拆装一体服务,提高废旧家电循环利用效率。

截至去年底,格力再生资源已累计处理各类废弃电器、电子产品超6477万台(套)。

自 快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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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经济战略报告——移动设备 //www.otias-ub.com/archives/1521549.html Tue, 18 Apr 2023 22:00:29 +0000 //www.otias-ub.com/?p=1521549 在COP27之前,GSMA发布了一个新的长期愿景,即移动行业如何提高其移动设备供应链和生产链的循环性。

GSMA的新报告为行业提出了以下愿景:

设备寿命尽可能长;

由100%可回收和再循环成分制成;

使用100%可再生能源。

没有任何设备最终成为废物

这一雄心壮志得到了新开发的移动行业“循环模型”的支持,该模型列出了运营商在2050年前建立循环供应链和制造链时应考虑的原则,基于“最大化寿命”和“零浪费”两个首要概念。

环境再循环

在手机的生命周期中,大部分环境影响(约80%)都在其制造过程中。

目前,每年销售约20亿部手机,全球90%以上的人口拥有一部手机。但是,85%的手机目前尚未正式回收,这限制了用于制造手机的材料的生命周期,并减少了通过扩展可负担得起的重复使用设备来改善数字包容性的机会。

将世界上所有智能手机的寿命延长一年,到2030年每年可节省2140万吨二氧化碳排放量,相当于减少470多万辆汽车上路。

循环模型

GSMA的新“循环模型”围绕着“寿命最大化”和“零浪费”的原则。寿命对于减少生产设备的影响至关重要。一部手机的平均使用时间约为3年,但其技术寿命在4-7年之间。就将其气候影响降至最低而言,手机的最佳寿命可能至少为25年。

乐观的迹象

研究表明,如今全球销售的智能手机中有11%是翻新的,而且市场正在增长。

在过去7年中,全球手机更换周期延长了10个月,从2014年的24个月增加到2021的34个月。预计这一趋势将持续下去,到2030年翻新移动设备市场的价值将超过1400亿美元,而2020年为499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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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经济是新引擎 //www.otias-ub.com/archives/486259.html Tue, 21 Jun 2016 12:26:18 +0000 //www.otias-ub.com/?p=486259 1466511942-8249-circular-economy2

无论是主旨发言的演讲台上,还是小憩闲谈的高脚桌前,提起循环经济,西班牙圣地亚哥大学教授、校长外事助理Maria Loureiro的浅色眼眸总是神采奕奕。“我说的循环经济,是一种新引擎。它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两方面:创造就业和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

从线性系统到循环往复的“一个圈”,循环经济不同于传统经济的流程,令Maria Loureiro对这一经济模式信心十足。“线性系统中,每当拥有了新原料,我们就会通过生产、分销来提高消费,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更多垃圾;但在循环经济中,一切大不相同。”

对照屏幕上的两幅图,她向台下听众解释说,循环经济的流程中,人们将所有垃圾搜集起来,并与原材料一起再次投入生产。“这种选择,无疑将对可持续发展产生良性影响,但如果没有正确的态度和技术,这一切无法发生。”Maria Loureiro说。

在欧洲和中国,循环经济已被众多经济学家择定为研究对象,并通过媒体宣传,为越来越多人所熟识。将循环经济理论应用到生产实践中,这份责任感,令Maria Loureiro对身处之地是否具备发展循环经济的社会基础尤为关注。“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国,安吉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我很喜欢这里。”当得知安吉正大力发展以竹产业为代表的绿色经济时,她相信,这里也可成为循环经济的用武之地。

“循环经济不仅在学界备受重视,也在实践中获得青睐。”她告诉记者,循环经济在欧洲拥有“2020计划”,致力于为经济增长提供可持续程度更高、包容性更强的具体计划,目前已得到不少机构的资金支持。“我们的观点非常具有吸引力,如通过垃圾回收来降低环境污染,减少垃圾焚烧、填埋量,并提高原材料的重复使用率。”

2015年,一项在波兰、印度、斯洛文尼亚进行的调查显示,循环经济降低了这3个国家的碳排放量,同时助力这些国家的就业率显著增长。但Maria Loureiro也有她的烦恼。“循环经济是一种很好的模式,但调查显示,不少消费者对循环经济产出的产品却并不欢迎。”2012年,她曾进行过一项有关重油回收利用的研究。研究者从大型集装箱中,搜集重油并回收制成砖头,尽管此举可每年使7000多吨重油获得循环利用,但这些砖头却“没有任何市场价值”。同样,在农业领域,研究者曾尝试对西班牙的农产品废弃物进行再生产,通过分离等步骤,试图将其中的水循环用于农业灌溉,将其他废物制作成化肥出售,但市场并没有给予其认可。

“当人们认同循环经济将带来更多社会效益时,市场却对这些产品表现冷淡。”尽管带着些许懊丧,但Maria

Loureiro仍对循环经济的未来充满期待。“技术创新必须考虑消费者需求,也必须得到他们的认可。所以,下一阶段我们将通过宣传和教育,使消费者更深层地意识到此类产品将对环境、社会和生活产生积极影响。”她说。

循环经济走完市场认可之路,需要多久?“便捷、多样的信息获取方式,将在较短时间内转变消费者观念,创造无限可能。”Maria Loureiro微笑地指了指桌上的智能手机,这也是她将要重点开拓的媒介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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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经济的真正到来 //www.otias-ub.com/archives/318296.html Tue, 30 Dec 2014 16:14:20 +0000 //www.otias-ub.com/?p=318296 credit-goest-to-ellenmacarthurfoundation.org_-720x340

循环经济并不是新概念,其出现可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只是最先为环境保护主义所采用,激进色彩浓厚,一直无法进入主流商业世界,甚至今天仍有很多企业领导者对这个词汇敬而远之。

另外,1980年代中期以来,经济全球化和冷战结束,生产资料丰富并更容易获得。正如Didier Julienne所言,这是一种“和平红利”,“东西方壁垒的消融带来了一个繁荣、高效的大宗商品市场。”然而,新兴市场国家高增长迅速增加了原材料需求,围绕稀土、石油和水源等重要战略物资,竞争激烈展开。能源开采和采购也日益成为政治问题。企业通过供应链垂直整合来保证供给,政府则竞相改革资源战略。这个世界资源有限已成共识。这种背景下,循环经济概念重新流行,且得到进一步发展。

大势所趋

根据法国垃圾委员会(CND)的定义:“循环经济是一种产品和交换系统,它从可持续性和重新利用出发,努力将产品或零部件转化成新产品的原材料或零部件。” 洛桑大学工业生态学教授 Suren Erkmann 解释,彻底的“循环”是不可能的,“回收利用物质的过程,总会伴随物质和能量损失,这是由熵决定的。”

威立雅集团(Veolia Environnement)主席顾问François Grosse也认为,“毫无损耗地使用资源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在总输入和总输出的意义上,尽量让物质在整个经济中循环,这才是关键。”

虽然从宏观角度看循环经济还很遥远,但它确实带来了微观经济创新:价值链扩展、废物增值、产业链革新等。无论初创企业和大型跨国集团,都在积极尝试从各个环节和角度探索循环与再生利用。

国家和企业任重道远。据《卫报》报道,英国循环经济的潜在产值超过50亿英镑。减少资源消耗有利于企业提高竞争力,减轻供应链压力,降低环境危害——严厉的环境政策和碳排放税,已使环境影响形式从经济“外部性”转化成企业内部成本。

仅仅10年以前,“绿漂行为”(greenwashing)还广受诟病:企业言必称“可持续发展”实为追逐更高利润。现在则不同了,企业动机多种多样:有些将循环利用视作新商机;有些用环保设计(eco-design)来压缩成本;还有一些则用循环经济思维来指导组织重构。

罗地亚公司(Rhodia)进军 “绿色化学”,不再是为了提升形象,而是重新定位产品和市场的战略转换;在欧洲和美国,政策鼓励互联网“盒子”和电视机顶盒厂家采用环保设计以方便产品日后维修或重复利用,降低整个产品周期的成本,最新产品如Neufbox Evolution;全球三大轮胎厂商之一米其林开发出轮胎循环利用技术,并以此为基础衍生出新商业模式:作为轮胎的终身所有者,为客户安装、更换新轮胎,收取费用。换言之,米其林不再卖轮胎,而是租轮胎。

转型路径

企业已开始行动,公共管理也开始引入循环经济理念。最著名的是丹麦卡伦堡工业园区。在那里,垃圾和工业副产品被转化为其他活动的原材料。该园区中的Asnæs火电站就同时为隔壁BPB Gyproc公司提供原材料塑料,生产出来的BA13塑料通常被用做建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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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企业只是把循环经济作为营销噱头。最近,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就严厉警告了15家进行虚假宣传的塑料袋生产商。但这也证明循环经济有多受消费者青睐。企业、科研机构的追捧、各种公共和私人投资的涌入,都是这场以资源利用经济性为核心的工业进化的一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讲,不管采取何种形式——环保设计、维修产业、物品回收抑或工业生态学,都体现了整个经济在向“循环化”迈进。然而,距离循环经济的真正实现还早,虽然科技准备已经就绪。

以全球领先的铝压延和饮料罐回收企业、美国Novelis为例,该公司对其德国工厂的投资已超过2亿欧元,用于生产再生铝为主要材料(90%)的饮料罐。然而各大饮料厂商对Novelis产品兴趣索然,宁愿继续使用传统供应商。

有些情况则是消费者不合作,或出于使用习惯,或是新模式没有让消费者受益。为了进一步推动循环经济,各方需要通力合作,尤其是公共政策的支持和监管。教育消费者、建立法律或财政框架,前提是要有行业参与。发达国家面对“再工业化”、重建竞争优势和保护环境的严峻挑战,产业转型起着决定性作用。

创新要可持续,首先要去除科技与文化掣肘。政治激励要覆盖各方利益,并要做好长期准备,新的消费和资源利用方式可能需要几十年才能成为主流。与气候变化问题类似,资源公共政策周期应该是两到三代人的时间。政府应该是推动者与协调者,在国家层面协助产业部门完善相关法律和财政政策,同时绝不能低估在区域层面进行鼓励和因地制宜。必须重视协调性,从循环经济系统的全局出发来引导和鼓励创新。

技术参数

一些误解必须加以澄清。一种观点认为,只要方法得当,一个过度消费的经济体也可以被“循环化”,变得可持续。然而,工业系统不是地球生态系统。有机世界是一个动态不平衡的系统,进行着长期缓慢地自我进化。人类只是在短期内获得了对其田园诗般的稳定印象。企业却可以迅速地改变行为和生产线,更加无法避免不稳定性,即便是在一个循环经济系统内。

我们不能对循环经济期待过高:它不是在根本意义上将工业的转为生态的,而只是对现有资源使用方式的优化,即便在规模上是前所未有的。它必然是一个渐进过程,需要外力推动。我们看到,欧洲环境会议活跃,政府推出各种宣传举措;日本和德国还建立了相关法律;中国从2008年开始也大力倡导并行动。

环保激进分子、政府官员和渴望增长的企业走到一起,也包括所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和行动必要性的人。真正加速这一转变,还要依靠拥有技术实现能力的工程师们,从最基本的环保产品设计到系统的工业生态设计。

环保设计在产品设计关注经济和技术指标的前提下,尽量减少负面环境效应,并贯穿于原型到产品使用完结的整个生命周期:从原材料使用,到产品生产、组装、配送和使用模式(包括维修),直至用后处置,都要在设计和研发阶段就想好,因为产品70%的成本和80%的环境影响都在此阶段即被决定了的。

所有企业可能都要用到环保设计。过去20年里,环保设计进展迅速。结合工程学、地球科学(热力学和生物学)、社会科学、法律以及经济等学科,所谓“工业生态学”也已被建立起来,其理性和科学的特质,使我们能够超越以往对循环经济的意识形态性描述,真正将其应用于实际案例。

工业生态学不是将工业和自然拼在一起,更不是将两者对立。它试图弄清自然与工业如何互动,研究对象既有较少受人类活动影响的生态系统,也有完全人工的系统,以及所有中间状态。根据瑞士洛桑大学工业生态学专家Suren ERKMAN的观点,我们可以将“工业系统”描述成关于物质、能量和信息的流动/储存;工业生态学要做的则是优化产品/废物流的“循环”以及服务的“互利共惠”。

即,用科学方式来更好地理解经济活动与生物圈的互动。具体方法有两种:第一,工业代谢(物质和能量的流动与存储)与产品生命周期分析。在生物生态系统中,不同生物种类依据生物特性自发联系;而工业系统是人为地找到最优联系(肥料-水泥;甜菜根-生物燃料;纸浆-造纸……),使得企业、行业、地区甚至全球产业形成一个连贯、互相影响的系统。

由此看来,工业生态学不仅仅是将某个公司产生的废弃物或副产品进行再利用,变成另一家公司的原材料。恰恰相反,必须存在一个新的产业链,使得各方有足够的动力和意愿在其上相互合作。多样、复杂和相互交织的各种因素,也使得人们必须合作。

地理因素很重要。“循环”区域边界的确定要取决于产品性质(价值、重量、危害性)以及当地基础设施(适应能力、回收技术等)。供应多样化才能确保正常的物质流。因此,生态经济学不仅要适用于各层面(公司、国际和跨国界)的产业合作,还要提供地方发展所需的产业与生态工具。

我想再一次强调,合作很复杂,关键是协调。这要求政府介入,也要在设计阶段就引入行业伙伴以及消费者。可以利用生态社会学设计(eco-socio-design)的方法来纳入不同的意见:社会文化的、政治的、美学的以及经济学的。环境和社会损益也可以利用这种方式加以确认,并被纳入产品周期不同阶段,帮助设计者发现哪些是有益的方案,哪些是有害的,最终帮助行业改善产品质量。

作者:伊夫•勒格汗

研究员,前法国经济、社会与环境委员会(CESE)成员。 巴黎大学神经生理学博士。先后供职于制药公司和法国工会组织CFDT,之后成为法国经济、社会与环境委员会(CESE)成员,该组织代表主流经济与社会力量,负责协调各不同利益团体,并为政府提供经济、社会与环境相关的政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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